“疼吗?”安世锐小心轻抚着邢露挺立的乳头,看着那两个穿钉其中的银环,既心疼邢露,又情欲高涨。
他从夏侯空那得知邢露被调教的项目,不过诸如乳环这些后续则没有太详细。
他心疼的是邢露曾受过的虐待与这些年来的屈辱,暗叹的是,回春阁果然是个深知如何撩人情欲之地——那两颗圆粉乳头中穿入这么个银光闪闪的圆环,散发着禁忌的淫靡气息,刺激着他的感官。
不过,这能给他情欲带来极大刺激的物什,对邢露而言是极大的耻辱,所以他一定要找到取下乳环的方法。
被安世锐摸了乳头,邢露敏感之际,气息不稳的摇摇头,“不扯那环就不疼。”
“你受苦了……”安世锐心疼的看着邢露,随即轻吻上她的唇,把对她的怜惜与深情一一融入这一吻中。
从前在回春阁定下邢露的买主要的是个会产奶的敏感处女,所以邢露除了被通乳、身子被调教得敏感外,其实还是个没接过吻的处女。
安世锐温软的唇带来陌生却酥麻之感,邢露在他的吻中逐渐放松,被他融化,不知不觉已躺在了他的身下,任他爱抚自己赤裸的上身。
安世锐也未接过吻,男女之事都是他通过看禁书,与有过女人的朋友交谈习来的,早就欲望蓬勃,加上吻了一番身下人儿娇香软嫩的唇,他此刻已是欲火焚身,松开邢露的唇,剥去她腰间以下的衣物,分开她的双腿,发现她腿间的小娇花已经湿了。
“你湿了……”安世锐一指从她紧闭的小花口往上划至微突的小花蒂,引来邢露一阵战栗,她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很舒服,小穴害羞的又流了些水出来。
安世锐脱了衣袍,胯下男根凶猛的挺着,龟头紫红充血到了极限,泛着圆滑的光泽。
邢露惊了惊,她从前虽未仔细观察过梁教官的性器,但她能看出安世锐的性器比梁教官的大上些许,而且更加硬挺凶猛,不禁有些害怕。
毕竟她还记得从前被折磨时的痛感。
安世锐看着她微白的小脸,温柔地吻上去,嗓音低哑,“我会温柔地做,要是实在受不了就告诉我。”
“嗯……”邢露点头,张着双腿让他置身其中,感觉私处被一个又热又硬的硕物上下蹭了好几回,然后往她体内施力,圆头前端钻入了她体内,短暂的酸胀过后,圆头整个挤了进来,紧接着就是钻心的疼。
“嘶——”邢露皱着小脸喘着气,僵直了身子,一动也不敢动,安世锐见她很难受的样子,停下来问,“还能继续吗?”
邢露咬着唇无声点头。她很想与安世锐结合成一体,这一关必须要过的。
安世锐吻了吻她洁白的额头,粗硬的男根继续往她体内推进,在她一声痛叫中终于到达了她的宫口。
邢露疼得额头出了一层薄汗,但眼角却滑落了一颗欣慰的泪珠。
她原以为,受到从前被调教的影响,会很抗拒跟安世锐的结合,但实际上她除了破身之痛外,内心是幸福的。
安世锐试着动了动,但每次小幅度的抽送都让邢露皱紧了眉头喘息,她的体内又紧又热,夹得他舒爽至极,可看她这么疼,他实在不忍心,便从她体内退了出来,命酒楼小二打来热水,和邢露一同沐浴,又稍了个信给璟安王府告知邢露今夜的去处,就搂着邢露睡了下去。